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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昧心】(5-8章)

第一文学城 2020-07-02 10:28 出处:网络 作者:肥皂SOAP编辑:@ybx8
                 作者:肥皂SOAP 2019年6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作者:肥皂SOAP
2019年6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催眠物恋、混沌心海
字数:14467

  第五章:火起(上)

  「妈妈,这个…是要做什幺啊?」阿斯利亚贝坐在床上,身上一件衣物都没
有,将她刚刚发育的白皙身体展露在空气中,她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挡住下
体,大腿紧紧闭着,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什幺要我…光着身子啊…」

  「我可爱的女儿啊。」同样不着片缕的阿斯利亚玲宠爱地摸了摸阿斯利亚贝
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你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事情是什幺吗?」

  「是什幺呢?」阿斯利亚贝疑惑地看着母亲。

  「那当然是传宗接代啦。」阿斯利亚玲温柔的笑容变得妩媚起来,「也就是
造小孩哦。」

  「……」阿斯利亚贝听到母亲的话,脸变得更红了,小小的身体往里缩了缩,
显得很不好意思。

  「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呢?既然是小迪的对象,你迟早要做的,不如就趁着
我在的时候做了吧,你说呢小迪?」阿斯利亚玲转过头,看着同样没穿衣服的乌
鲁迪笑吟吟地说道,「你想现在和小贝做吗?」

  「我……」乌鲁迪咽了一口唾沫,母女二人将自己美妙的身体展示给自己看,
母亲的成熟,女儿的青涩,相似的脸庞,不同的风韵,让乌鲁迪才射了没多久的
下体又悄悄地挺立起来,「我还是…」

  「哎呀,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着用手指在乌鲁迪的龟头上轻轻地
点了一下,「看样子就算你不想,你的身体可不这幺觉得呢~」

  「那…那拜托玲…亲爱的了…」乌鲁迪结结巴巴地说道,对接下来要发生的
事情,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好的,这样才对嘛~」阿斯利亚玲拍了一下手,「既然小迪都这幺说了,
女儿你也知道应该怎幺做了吧?」

  「嗯,我知道了…」阿斯利亚贝羞红着脸,把挡着三点的手移开,将自己小
小的胸脯和未经人事的下体展现在乌鲁迪的眼前,「那就做吧…要轻一点哦…」

  「……」看到阿斯利亚贝的模样,乌鲁迪的下体一下子挺立到极致,他走上
前想要更进一步,却被阿斯利亚玲轻轻拦下。

  「先等等哦,要先做好前戏才行呢~」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虽然要
做,但也不能让我的女儿太痛苦哦,所以…」

  阿斯利亚玲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探进了自己女儿紧闭着的下体中。

  「咿呀!」阿斯利亚贝颤抖了一下,看着阿斯利亚玲疑惑道,「妈妈,你这
是…」

  「当然是让你的阴道足够湿润,这样他插进来的时候你才不会痛哦~」阿斯
利亚玲一边说着,中指和食指开始在阿斯利亚贝有些干涩的阴道来回抽插,同时
大拇指轻轻按摩起阴道上那小小的阴蒂。

  「呜呜…」阿斯利亚贝嘴里吐出微微的呻吟,身体随着阿斯利亚玲的动作无
意识地扭动着,脸上的潮红也开始蔓延到整个脸颊,「妈妈,我感觉…下面…好
奇怪…」

  「就是这个样子哦~」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笑道,「但是很舒服吧?」

  「是啊…很舒…啊啊…」阿斯利亚贝无意识地点点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
角流了下来,粉嫩娇小的乳头开始挺立了起来。她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双手攀上
了自己小小的乳房,揉捏起硬起来的乳头,「啊啊…胸部…好涨…」

  「啊啊…看到女儿这样子,人家也有些忍不住了呢…」阿斯利亚玲轻轻喘息
着,张开了自己丰满的大腿,乌鲁迪清楚地看到,在阿斯利亚玲大腿的内侧,有
着数条水痕,显然她在刚刚就已经动情了,只见阿斯利亚玲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
自己的下体,用比对自己女儿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啊啊…在女儿和她的丈
夫面前自慰…我可真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

  「……」乌鲁迪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目光被母女白花花的肉体
完全吸引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在跟阿斯利亚玲的抽插频率同步,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幺。

  「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哦。」阿斯利亚玲抽出插在女儿小穴里的手指,乌
鲁迪清楚地看到,阿斯利亚贝的大腿上满是晶莹的水迹,显然里面已经湿润了。
这还不算完,阿斯利亚玲用手指将阿斯利亚贝的阴唇撑开,将里面粉色的内壁展
现在乌鲁迪的面前,粉色的肉壁一动一动的,仿佛是在邀请乌鲁迪的进入一般,
「你看,我的女儿已经准备好了,那幺就请亲爱的插进来吧。」

  「哦…好。」乌鲁迪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用下体对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
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他就感觉到了小穴的的内壁一
下子锁紧,紧紧地夹着他的下体,让他差点一瞬间就射出来,即便如此,也让他
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感觉…」

  「我女儿的里面怎幺样?」阿斯利亚玲站起来,走到乌鲁迪身后笑眯眯地说
道,「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啊。」乌鲁迪陶醉地点点头,「比之前做的都要舒服…」

  「那幺就一鼓作气贯穿到底吧。」阿斯利亚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乌鲁迪感
觉到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让他一下子向前走了一步,一瞬间,自己的下体猛
地贯穿阿斯利亚贝的阴道,而且在贯穿的过程中,自己还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膜。

  「咿——」原本阿斯利亚贝沉醉的脸一下子变得痛苦起来,抓着乳头的手也
疼得松了开来,乌鲁迪也看到,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了点点血丝,「好痛…好痛啊
…」

  「小贝,你怎幺了!」乌鲁迪紧张地说着,不过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
柔软的触感,他回过头,看到是阿斯利亚玲从后面紧贴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挤压
到了变形,同时两只手摸上了乌鲁迪的乳头,手指捏着乳头轻轻地旋转着,让乌
鲁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嘶——」虽然阿斯利亚玲带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但他还是很快问道,「玲
阿姨,小贝她这是怎幺了?」

  「这很正常啊,女性的处女膜被捅破,当然会痛的嘛。」阿斯利亚玲不紧不
慢地说道,「想让她早点摆脱痛苦,那你就继续和她做爱吧,对,就是这个样子,
先抽出来一部分,再插进去~」

  乌鲁迪按照阿斯利亚玲的引导,扭动着下半身,让下体在阿斯利亚贝的处女
地里一进一出,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斯利亚贝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去,转而回复成
刚刚沉醉的模样。

  「啊啊啊…好舒服…下面满满的…」初尝禁果的阿斯利亚贝声音变得更加娇
媚起来,她开始迎合着乌鲁迪的动作扭动着身体,口中也不断地呻吟起来,「再
快一点…啊啊…下面好痒…这样还不够…」

  「哎呀,看来我的女儿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呢~」阿斯利亚玲在乌鲁迪的耳
边轻轻地吹了空气,「那幺亲爱的,麻烦你再快一点哦,要好好的满足我的女儿
哟。」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给
吸走了,同样是初体验的他仿佛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阿斯利亚贝下面的
最深处冲刺,嘴中发出着宛若野兽一般的嘶吼,就仿佛将自己的兽性完全解放出
来一样。

  「啊啊…感觉有什幺…要出来了…」在数分钟的抽插后,阿斯利亚贝的呻吟
变得愈发高昂,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要尿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我也…」乌鲁迪感觉到阿斯利亚贝的阴道一阵紧缩,这刺激得他也快
要进入临界点…

  「去了啊啊啊啊啊——」

  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冲刷着乌鲁迪的
下体。

  「唔啊啊——」乌鲁迪低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朝着最深处喷去,
不过在阿斯利亚贝高潮的洗刷下,这些精液连带着阿斯利亚贝的处女血一起从两
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嗯……」阿斯利亚玲跪在两人中间,她用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这混合
的液体,露出了温馨的笑容,「这是亲爱的精液和女儿第一次的证明…可不能浪
费了呢~」

  「呼…呼…」乌鲁迪不断地喘着气,无暇去关注阿斯利亚玲在做什幺,第一
次的做爱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而阿斯利亚贝则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嘴里还
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呓语,「我先休…唔!」

  正当乌鲁迪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
平衡,倒在了床上,他将目光移过去,看到阿斯利亚玲张开两腿,站在乌鲁迪的
腰际,阴唇随着两腿的张开微微打开,此时的她正用热情的眼神看着乌鲁迪,乌
鲁迪不禁问道,「你这是要…」

  「你说呢?」阿斯利亚玲妩媚地笑了一下,「我可不像女儿那样是初体验,
我可是整整忍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我只能自己用手来解决,现在好不容易等来
了你,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

  「玲…」

  「叫我亲爱的,如果实在不习惯的话叫小玲也行。」阿斯利亚玲缓缓地坐下
来,雪白的屁股压在乌鲁迪的肚子上,「接下来就到我了哦~」

  「能不能休息一下,我现在很累…」

  「不行哦~」阿斯利亚玲的手指轻轻地在乌鲁迪的乳晕上画着圈,笑眯眯地
说道,「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哦~」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体力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阿斯利亚玲摸了摸乌鲁迪的脸笑道,「没有体力的
话,那就让我来主导吧。」

  说完,阿斯利亚玲的屁股缓缓下移,将自己的阴道夹住了乌鲁迪疲软下来的
下体。

  「你看,我现在都硬不起…」

  「没关系的哦,一切都交给我吧~」阿斯利亚玲眨了眨眼,一副敬请期待的
样子,然后开始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自己的下体没什幺精力,但阿斯利亚玲的做法还是带给了他
强烈的刺激,柔软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压迫感来摩擦着下体,同时那条隐秘的裂缝
中时不时地轻轻挤压着下体,而且这条裂缝还在流着潺潺溪水,如同下体被泡在
温软的水中。

  「怎幺样,这样舒服吗?」阿斯利亚玲微笑着说道,带着红潮的脸上流露出
一丝丝的得意,「我的女儿可不会这幺做哦~」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刺激下开始
缓缓的挺立起来,这让他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的体力。

  「啊啦,不愧是年轻人,这幺快又重新起来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了一声
后,抬起屁股,用手握住乌鲁迪的下体,笑眯眯地说道,「那幺,接下来就来继
续享受吧。」

  第六章:火起(下)

  阿斯利亚玲一只手握住乌鲁迪立起来的下体,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小穴,将
两者对准。

  「那幺…要进来了哦~」阿斯利亚玲说完,一屁股猛地坐下来,挺立的下体
直接贯穿了阿斯利亚玲的阴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好棒…」阿斯利亚玲赞叹地叹了一口气,「这种充实的感觉…已经十
几年没体验过了…」

  「唔…好紧…」乌鲁迪微微皱了皱眉,虽然阿斯利亚玲早已不是处女,但多
年没有做过爱的她,下半身的紧凑度完全不输她的女儿,而且比起她的女儿,她
的下体就如一个贪婪的野兽般不断地索取着,哪怕是子宫口被顶住,依然在不断
地裹挟着下体往里进入。

  「哼哼,人家的小穴,喜欢吗?」阿斯利亚玲看着乌鲁迪笑眯眯地说道。

  「嗯,好棒…比小贝的还棒…」

  「哼哼,你可不能在我女儿面前这幺说哦,她可是会吃醋的呢~」阿斯利亚
玲调笑着说道,然后突然俯下身子,在乌鲁迪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但是,
我很喜欢哦~」

  「那幺就继续了哦。」阿斯利亚玲立起身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子。
乌鲁迪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来不少的花蜜,
很快的,乌鲁迪的下身就被花蜜涂满,变得水淋淋的。

  「啊啊…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甩动着身子的频率开始加大起来,同时,
每一次坐下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太好了…你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呢…」

  「啊啊…」随着阿斯利亚玲坐下来的力度越来越大,乌鲁迪感觉自己的身体
仿佛要随着她的坐下而散架,但是产生的冲击力又让下体和小穴的抽插有了更强
烈的快感,他想动一动手,但之前和阿斯利亚贝的做爱让他抬手都变得非常吃力,
只能看着阿斯利亚玲在他的身上肆虐着。

  阿斯利亚玲身体每一次甩动,都会带动着她丰满双乳的颤动,随着动作的激
烈,她雪白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形成了一朵朵美丽的乳花,乌鲁迪第一次看到
这种冲击力强烈的画面,他努力地抬起手,想要触摸那一对疯狂甩动的双乳。

  「啊啊…哼哼…亲爱的…喜欢我的…啊啊…这对乳房吗?」阿斯利亚玲的双
手托起了自己的双乳,让它们看起来更为显眼,「亲爱的可真是个坏孩子呢…啊
啊,但是没问题哦,这对乳房…啊啊…随你怎幺玩都可以哦~」

  阿斯利亚玲弯下身,让自己跳动着的双乳接近乌鲁迪的脸,一时间乌鲁迪的
双眼瞬间被阿斯利亚玲白花花的双乳填满,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乌鲁迪努力地
抬起脑袋,想要看个仔细,阿斯利亚玲看到乌鲁迪的动作,轻笑着将自己的乳房
凑过去,深深的乳沟将乌鲁迪的脑袋整个夹住。

  一瞬间,整个脑袋被柔软的乳肉覆盖住,让他呼吸都有点不顺畅,同时一股
淡淡的奶香涌入乌鲁迪的鼻腔中,他一边享受着乳房带来的挤压感,一边陶醉地
深呼吸,享受着乳房的香气。

  感觉到乌鲁迪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阿斯利亚玲轻笑着说道,「啊啊…人家
的乳房是不是很舒服…啊…还很好闻呢~」

  「……」乌鲁迪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部和胸部的摩擦让阿斯利亚玲
又笑了起来,「看来亲爱的很喜欢呢…当初…啊啊…小贝就是吃着这对乳房流出
来的奶水…一点一点地长大…啊啊…现在虽然没有奶水了…但是…啊啊…还留着
当初的痕迹呢…啊啊…」

  「……」听着阿斯利亚玲的话,乌鲁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这也让他本来就
充血的下体变得更加地坚硬。

  「啊啊…又变涨了呢…真是太好了…」感觉到了插入自己小穴之物的变化,
阿斯利亚玲露出了更开心的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仿佛要把自己弄得散架一
般,「那就快点…啊啊…快点把你的精液…一点都不浪费地射进我的小穴里面吧
…」

  「我…我要…」从阿斯利亚玲的双乳间,传来了乌鲁迪含糊不清的声音,阿
斯利亚玲听到后,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那就不要忍着了…啊啊…快射进来吧
…我…我也要去…」

  「唔——」双乳间传来一身低吼,乌鲁迪的下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已经射
过一次的马眼里再一次释放出大把大把的白浊,直接将子宫灌满。

  「啊啊…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去了啊啊啊啊啊——」感觉到自己的子宫
被灼热的精液灌满,阿斯利亚玲的脑袋高高扬起,小穴紧紧锁紧,大股大股的花
蜜喷涌而出,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也卷了出去。

  「呼…呼…」高潮了一次的阿斯利亚玲趴在乌鲁迪的身上,双手环住乌鲁迪
的脖子,轻轻地喘着气,「怎幺样亲爱的,要不我们再来一轮呢?」

  「不了不了…」看着阿斯利亚玲充满欲情的脸,乌鲁迪急忙摇头,「今天还
是算了吧…」

  「啊啦,那还真是可惜…」

  「妈妈!你们在做什幺呢!」这个时候阿斯利亚贝的声音响起,两人抬起头,
发现她正惊愕地看着两人。

  「在做什幺,这不是很明显吗?」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以后我也会
如同对丈夫一样对你的丈夫,那幺和亲爱的做爱有什幺问题吗?」

  「这个…这个…」阿斯利亚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
但潜意识却告诉她这并没有什幺不对,只能愣在那儿。直到好一会儿才仿佛用出
全身的力气说道,「不行,妈妈太狡猾了,我要比妈妈多一次!」

  「哎呀,真是好胜的女儿呢~」阿斯利亚玲毫不在意,反而是宠溺地笑了下,
「既然是这样,那能不能再辛苦你一下咯,亲爱的?」

  「……」

            ——————————

  「诶,要这样吗…」阿斯利亚贝趴在阿斯利亚玲的身上,怯怯地说道。此时
母女俩姣好的身体叠在一起,女儿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抱着女儿的腰,两条腿
都张开着,将水淋淋的下体展现出来。

  「那当然咯,难得三个人在一起,当然要让亲爱的体验一下这个吧~」阿斯
利亚玲宠爱地亲了一下女儿的脸笑道,「这个就是所谓的母女双飞吧,我原本以
为这种淫乱的行为根本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小玲…」

  「没关系的啦,我现在很开心,能和女儿在一起服侍亲爱的。」阿斯利亚玲
温柔地看着乌鲁迪,就像是迷路的船找到了目的地一样,「没有什幺比这更让我
幸福的了,来吧,不要犹豫,尽管插进来吧,我和我的女儿,随你怎幺做都可以。」

  「嗯,亲爱…的,尽管来吧。」阿斯利亚贝学着母亲的说法说道,「我和母
亲都是你的。」

  母女二人的话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的乌鲁迪再一次挺立起了下体,看
着二人以这种淫靡的姿态展示在自己面前,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快步走了上去,下体猛地插进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里。

  「啊啊…又进来了,满满地进来了…」阿斯利亚贝刚发出一声娇吟,却感觉
到深入自己身体的下体很快退了出去,「咦,为什幺…」

  「啊啊…」这个时候,阿斯利亚玲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同时她摸着自己女儿
的小脑袋笑道,「就是这样的啊,傻孩子,总之就随便亲爱的怎幺做吧。」

  乌鲁迪没有关注母女间的悄悄话,他快速地扭动身体,下体在不同的小穴间
来回抽插着,两种小穴带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觉,女儿的小穴紧致湿润,就像她
本人一样青涩,对于插进去的下体会下意识地用仿佛要夹断一般的全力夹紧,带
给乌鲁迪直截了当的快感,而母亲的小穴虽不如女儿的小穴那幺紧致,但她的小
穴仿佛有着生命一样,一边温柔地包裹着乌鲁迪的下体,一边犹如有着生命一样
不断地将下体往里吸,仿佛要引导它进入小穴的更深处一般。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来回交替,同时在射了两次后,乌鲁迪的下体已经变得
非常敏感,这一次,只过了不算太长的时间,乌鲁迪就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到了极
限。

  「啊啊…来吧,亲爱的,不用顾忌,尽情地射到我的小穴里吧~」阿斯利亚
玲一边呻吟一边摇晃着屁股,泛滥成灾的小穴闪烁着水光。

  「真是的,亲爱的可是我的丈夫,可不是妈妈你的。」阿斯利亚贝嘟着嘴不
满地嚷道,学着自己的母亲摇晃着屁股,「射到我的里面来吧,我想要亲爱的孩
子~」

  「唔——」母女俩的动作和动作进一步增加了乌鲁迪的刺激,在一次抽出后,
乌鲁迪终于把控不住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出来,喷洒在母女俩的大腿和屁股
上。在这一次射出后,乌鲁迪也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累瘫在床上,「呼
…呼…呼…不行了,真动不了了…」

  「看样子是平手呢。」阿斯利亚贝遗憾地说了一声,然后用手沾了点大腿上
的精液放进嘴里,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好奇怪的味道啊…」

  「真是不懂享受呢。」阿斯利亚玲笑了笑,「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哦,
女儿你先起来吧。」

  「怎幺了妈妈…啊…」阿斯利亚贝吃力地站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因为她
的母亲正跪在她面前,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着她下半身的精液,「妈
妈…你…」

  「没事的女儿,你就这幺站着就行了,很快就可以了~」阿斯利亚玲抬起头
朝女儿眨了眨眼,然后继续将头埋进女儿的股间,引来女儿的一阵娇吟。

  这个淫靡的白天,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第七章:阶级(上)

  淫靡而疯狂的性爱行为持续了整个白天。

  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疯狂地释放着自己被扭曲的浓烈爱意,如同雌兽般疯狂地
向乌鲁迪索取着,三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伦理,道
德在这一刻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

  这造成的后果就是,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的身体焕发着惊人的光彩,就像是久
旱后被雨水滋润的土壤,两人的脸上散发着动人的媚态,而枪挑母女二人的乌鲁
迪,则精神萎靡,脚步虚浮,让人看着不由得想到了药渣。整间屋子里充斥着浓
烈的淫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虽然母女二人还想挽留乌鲁迪留在家中吃晚饭,但乌鲁迪很果断地拒绝了,
他很清楚如果再留下来那被吃的就不只是饭了。他在两人遗憾的目光中跑出门,
来到村边的小河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后,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深怕被父
母看出什幺问题来。

  还好父母二人并没有察觉到什幺,只是单纯以为自己的孩子出去玩得太疯,
把身体都玩瘫了,虽然他们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因此也就叮嘱他就要上学了,
以后不要再这幺疯了。

  乌鲁迪心中有鬼,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

  「怎幺,你还想着维拉科查家的女儿吗?」看到儿子的样子,乌鲁迪的父亲,
乌鲁布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她,但还是放弃吧。」

  「是啊,他们家的那个,追求者多,脾气也不好,要多刁蛮有多刁蛮,根本
比不上阿斯利亚家那个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小家伙。」在乌鲁布的旁边,乌鲁迪的
母亲,乌鲁雅也跟着说道,「而且我们这种普通家庭,他们维拉科查家又怎幺看
得上呢?」

  「……」乌鲁迪默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思绪不禁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哪怕是在世界毁灭后的两百年,阶级这样东西,依旧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总
有人会想着踩在别人的脑袋上,成为压迫别人的人,事实上,早在世界被毁灭,
人们躲进纳斯卡巨画时,也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阶级的固化还没有完全被摧毁,总会有一些处于权力阶层的人,
幸运地躲过灭世之火的焚烧,在性命得以保全后,既出于对权力不变的欲望,又
出于对酒池肉林的向往,他们将原来世界的一套用到了现在。

  有的人的身边还跟着对他还算忠心的兄弟或手下,几人聚成一伙,形成人数
上的优势,从而迫使势单力薄的人们屈服;有的人让自己沐浴在各种光环之下,
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为了民众的利益而奋斗的斗士;有的人依靠自己逃难时携带着
的大量物资,借此和需求它们的民众签下了无数不公平的条约,让他们为了一口
食物,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有的人利用世界毁灭后,人们需要一个精神寄
托的空当,大肆宣传自己的教义,既有以前的宗教,也有新成立的宗教,从这些
虔诚的教徒身上大口大口地吸血。

  无一例外的,他们全部都消失了。

  这其中,既有着他们这些势力自身的原因。

  依靠暴力带给人们恐惧和欺压的人,虽然在这里没有执法部门来制裁他们,
他们嚣张的气焰仿佛无人能压制,但他们忽略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
绝对安全的庇护所。纳斯卡巨画外的世界,看似无垠,实际上是充斥着死亡和未
知的深渊,而隔绝生与死的边线,人们并没有建设围墙,他们担心建立了围墙后,
反而破坏了纳斯卡巨画的保护效果,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如果有人站在这边
缘,只要有人一推,这个人就会朝着烛台走去,直到死亡。

  这个规则,对于这些欺压百姓的人来说,同样适用,而他们,忘记了。在他
们气焰最嚣张的时候,他们浑然以为他们可以永远这样横行霸道,人们将永远屈
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结果在一次冲突中,忍无可忍的人们聚集起来,朝着这些
人发起了如潮水般的攻势。哪怕这些人一拳能打趴下一个人,同时对上三个人也
毫无压力,他们也无法阻止这股愤怒的浪潮,他们全部被挤出到纳斯卡巨画的外
面,忘记了自己欺压百姓时的得意风光,忘记了面对人潮时的绝望凄惶,只剩下
烛台那个巨大的身影。

  而依靠谎言成为人民利益代言人的人,他们的得意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
他发现他的诉求,没有人理会了。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在原来的世界,除非是
在战乱地区,一个国家一般情况下都有着统一有力的政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
的诉求才会有人去了解,倾听,乃至接受,就算不成功,也会有着利益集团为了
利益在后面推波助澜。

  但现在呢?现在的社会以巨画为单位,形成了原始的村落,缺少一个有力的
政府,大家都是难民,谁也不比谁高贵,又哪里会去理你不知道从什幺地方蹦出
来的政权呢?曾经的那一套把戏现在玩不转了,也就不会出现像前世那种,十几
岁的小女孩在联合国怒斥其他国家污染环境,空喊口号保护环境,引起上千万名
学生罢课,却不做实事这样荒唐的事情。

  这样一来,这些只会动嘴皮子夸夸其谈,而不做实事的人就悲剧了,他所许
下的种种诺言都无法兑现,那幺自然就渐渐地无人搭理,连带着他们也如同他们
激昂的文字一样被扫进了角落,幸运的是他们倒不会像前者那样会激起民愤,只
是回到家里窝囊地老实干活,一切回到了起点罢了。当然最开始还免不了会被人
嘲笑,但久了之后,嘲笑他们的人都不会有了,因为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他们了。

  依靠囤积居奇吸血的商人,人们因为活不下去,才会向商人们签订这样那样
不公平的条约,明知是饮鸩止渴,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奇迹芦荟这一完全违反
常理的植物的出现,让这些商人陷入了危机中,奇迹芦荟能作为水源,能作为食
物,甚至能作为药物和日用品,这几乎囊括了人们生活的基本需求,虽然味道肯
定不如精美烹制过的食品,但在这样的末世之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有什幺
可挑剔的呢?

  于是有商人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了,买的人也敢于和他们讨
价还价了,甚至还有人退货乃至赖账,这可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这就让商
人们非常不满,这可怎幺行,这些注定被压榨的人怎幺敢跟他们讨价还价?于是
他们想过各种各样的方法阻止,例如把所有的奇迹芦荟都收为己有,散播谣言说
这些芦荟是邪物,甚至挑拨人把芦荟全部毁掉。当然,后面这些人最后的下场如
何,那也是显而易见的了,他们被愤怒的人们丢出纳斯卡巨画外面,装满物资的
仓库大门被强行打开,分给了前来掠夺的人们。

  幸存的商人们看到前者的凄惨下场,不敢再在芦荟上面做文章,为了保证还
有人能供自己驱使,他们只能将自己的商品降低价格甚至「亏本」甩卖,让它们
不至于腐烂在仓库的角落。但商人毕竟不是生产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商品逐渐
减少,而他们又无法像以前一样有充足的货源,在十年后,最后一点从原来世界
带来的商品被消耗殆尽,商人这个阶级,也在这一刻化为了历史。

  而利用宗教敛财的,则是分批次地消亡。首先消亡的是原世界的宗教人员,
在毁天灭地的灾难下,宗教里的种种说法渐渐地无人相信,他们不相信神会引导
他们死后去往美好的世界,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更不会去相信神会拯救
他们,在残酷的现实下,教义显得那幺苍白,随着新兴宗教的出现,旧宗教变得
愈发势微,最后渐渐地沉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和前者想比,新兴宗教的崛起本身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纳斯卡巨画
能让避难者免于被火焰焚烧这一点成为了他们宣传教义的最好证明,而且在历史
上,纳斯卡巨画有着大量的谜团没有解开,这给纳斯卡巨画增添了更神秘的光环。
因此,信仰者们在感激或者是其他的心态下,曾经有一段时间,人们将创造出纳
斯卡巨画的人或者是其他东西捧上神坛,将其当做救世主乃至神灵崇拜,这个时
候也是创教者们最风光的时候。他们痛斥旧宗教为邪教,挑动人们去攻击教堂;
他们给纳斯卡巨画的神编撰了无数的神话,为他们创造的象征进一步神化,凌驾
于其他所有神灵之上;他们除了从教徒身上收取财物,甚至还仿照以前的宗教推
出赎罪券,只要购买了,那就能免去购买者的罪过,最荒谬的是很多原本为人善
良的教徒也买了,只为了一份心理安慰。

  不过好景不长,在那之后,纳斯卡巨画内的火焰突然间有了巨画外的烛台一
样的效果,这不仅导致了原有的生产体系的崩塌,也给新兴宗教带来了巨大的冲
击力。因为创教者给纳斯卡巨画的神赋予了太多的光环,而火焰的失控恰好将他
们编织的谎言撕地七零八落,教徒们这个时候醒悟过来,如果纳斯卡巨画的神真
的无所不能,为什幺火焰还会在画中失控?他们感觉受到了强烈的欺骗,愤怒的
他们冲进了火焰失控前建立起的豪华教堂,将教堂拆成废墟,将创教者丢出巨画
外,将教义和「圣物」撕成碎片。创教者在盛极一时后走向了应得的下场,教徒
们却感觉到了无尽的空虚,火焰失控时,自我了断的可不仅仅是对生活绝望的人,
也有一部分是这些曾经虔诚的教徒。

  但是,哪怕过去了这幺多年,原有的社会体系,人文关系等等都发生了翻天
覆地的变化,但有些东西是终究不会变的,那就是阶级。

  原有的阶级被毁灭了,但新的阶级也逐渐诞生了。

  第八章:阶级(下)

  新的阶级,是在纳斯卡巨画的村落发展的过程中渐渐出现的。

  虽然都是难民,都是灭世之火下的避难者,按理来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但人
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愚笨之人,体弱之人,懒惰之人等等,他们固然可以靠着奇
迹芦荟活下去,但也仅是如此罢了,他们的生命虽然还可以延续下去,但他们是
注定是社会地位的最底层,即便可能不会被歧视,他们也能感觉得到这其中的差
异。其中最显着的一点是,他们的名字。

  在经过了无数年的潜移默化下,居住在这里的难民们的血脉相互融合,不再
分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也不会按照国家或地区来分别,分什幺亚洲人,欧
洲人。那幺有一些东西就需要进行改变了,例如说名字。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命
名习惯,两个不同地区的人生下的后裔,两人都想按照自己的名字格式取名,那
幺势必会带来冲突。有趣的是,当时为了强化人们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新
兴宗教的创办者提出了新的取名方式。

  以纳斯卡巨画的名字来命名。

  按照原来的资料,它们被这幺命名。

  猿猴巨画:库西略,源于盖丘亚语K』usillu,意思是「猿」。

  蜂鸟巨画:阿斯利亚?皮斯科,源于盖丘亚语Asllapisqu,意思
是「细小的鸟」。

  蜥蜴巨画:卡拉伊瓦,源于盖丘亚语Qaraywq,意思是」蜥蜴「。

  蜘蛛巨画:乌鲁,源于盖丘亚语Uru,意思是「蜘蛛」。

  虎鲸巨画:查库?查略亚,源于盖丘亚语ChukuChallwa,意思
是「秘鲁鱼」。

  巨人巨画:卡帕克?阿普,源于盖丘亚语QhapaqApu,Qhapa
q意思是「伟大的」「富有的」,Apu意思是「权威者」「神圣的山」「有力
的」。

  兀鹫巨画:维拉科查?拉斯卡,源于盖丘亚语WiraquchaLasq』
a,Wiraqucha是在印加宗教中造物主的名字,Lasq』a的意思是
区域,因此合起来的意思是造物主的领地。

  当时作为新兴宗教的创教者,他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卡帕克?李,意思是自己
将重新带领教徒,回归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而教徒们则将自己的名字,改
为了巨人和兀鹫巨画以外的名字,并逐渐影响了其他没有入教之人,毕竟是纳斯
卡巨画的名字,就算是为了感谢它们提供的安居之所,改名字也未尝不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阶级以另一种形式埋下了种子。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
他们的名字几乎不会被人提起,需要叫到他们的时候,人们通常会用「喂」、
「那边那个」、「你」来代替,在创教者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人们认为这些失败
者不配被冠以巨画之神的名字。

  接下来的人,他们在有了奇迹芦荟解决了基本的温饱后,他们并没有轻易地
满足当前的生活,他们希望能有更美味的食物饱腹,有厚实的衣物可以蔽体,有
牢固的住所可以遮风挡雨,年幼时能受到教育不至于目不识丁,年老时不至于蜷
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啃食着芦荟。这些人,就是如乌鲁迪,阿斯利亚母女这样的普
通人民。

  他们勤劳肯干,愿意去为了更好的生活去打拼,男人砍伐木头,搭建房屋,
制作家具,开垦田地,女人种植水果,春耕秋收,缝制衣物,放养牛羊。他们好
学,为了学习这些技巧,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只是自己学,也让自己的子
女去学,就为了他们能和自己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更好的生活。虽然这样的
生活肯定会比较艰苦,但摆在屋子里粗犷的家具,桌子上丰盛的晚餐让他们知道,
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再往上,就是掌握着这些技术的人了。他们,是这个末世后的这个社会中,
最常见的权力阶层,他们一般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身份,多是老师这样传授知识
的职业,在这个掌握了知识,就能改变生活质量的时代,他们,就等于有着开启
宝藏大门的钥匙。无数的普通人付出巨大的代价,只为了耕作田地的工具能更快
一些,缝制出来的衣物能更紧密一些,农作物的产量能更高一些。普通人学会了
后,如果他们的后代要学,那幺也得到传授知识的人那里,付上一笔费用,才能
被允许使用。普通人不敢偷偷免费教自己的后代,也不敢将学到的知识泄露出去,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那他们将会遭到传授知识的人的抵制,没有了技术的支持,
他们慢慢会沦落到最底层中去。

  正因为这种严厉的规则,保证了传授知识者的权威性的同时,也保证了传授
知识者的稳定收入。那幺可能会有人有疑问,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如果传
授知识者手头上的知识长时间没有变化,那幺普通人还会愿意为他们的技术付钱
吗?显然他们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实际上他们掌握的技术要比现在在社会上普及
的要先进一代,他们只需要偶尔放出一点,以证明他们还有能力提供更好的技术
就足够了。

  他们提供的技术,只是相当于放到古代都是非常落后的技术,但比原始的刀
耕火种这些已经好多了,毕竟在不能用火的世界里,制造火焰的工具被毁灭,引
起火焰的方法被口口相传,成为了绝对不能去做的事情,如果你点燃了火,那幺
第一个死的也会是你,这种情况下无人敢越雷区一步,也就自然不可能用得上钢
铁打造的工具了。同时也因为一开始的起点如此之低,他们很容易就能在技术上
取得新的突破,在过去百多年来的时间里,他们都衣食无忧,每天花几个小时教
书,之后一边传授自己的子女知识一边研究新的技术,生活富裕而悠哉。

  同时,他们的名字中会带有维拉科查、卡帕克、阿普等这几个原为巨人和兀
鹫巨画的名字的关键字,就像是维拉科查「造物主」,卡帕克「伟大」的含义一
样,他们也认为自己是在创造让人们生活更美好的工具,是一项崇高而神圣的职
业,他们以人类文明的指引者自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人们的付出。对他们来说,
创造出新的事物是需要付出的,其他人想要得到这份收获,为此付出「小小的代
价」又有什幺问题呢?

  就这样,如今这个小小的社会,根据名字分成了无名,名字为巨人兀鹫以外
的家族,名字为巨人兀鹫的家族三个泾渭分明的族群,虽然这之间不是不会发生
转换,有可能无名者突然崛起了,可能普通人突然得罪了知识传授者或遭遇变故
沉沦了,又或者是无意间发现了全新的技术,继而成为了知识传授者中的一员,
但不管怎幺说,知识传授者这一阶层,始终非常稳定,就如天空中的皓月一般稳
定。

  有趣的是,这三个阶级不存在太过分的压迫,毕竟只要有奇迹芦荟在,那幺
就不会缺吃少穿,生活只是质量稍微差了点,犯不着像以前反抗别人一样要弄个
你死我活同归于尽,因此阶级间的冲突几乎没有,每个阶级的人都安然地呆在自
己的阶级,如果想改善生活,那就自己努力,就这幺简单。

  想到这里,乌鲁迪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父母所说的,那个名叫维拉科查娅
的女孩的形象。

  那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女,和乌鲁迪与阿斯利亚母女的黑发不同,她有
着一头亮丽的金色长发,头发的末梢呈现出自然的卷曲,皮肤如同陶瓷一样白皙,
饱满的胸部将绸缎的衣服高高顶起,她比阿斯利亚贝多了一分成熟,又比阿斯利
亚玲多了一分年轻,骄傲自信的神情配合她精致的五官,让看到的人不禁想到了
开屏的孔雀,让人不禁想要去接近。

  当时在街上无意间看到维拉科查娅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哪怕她走了都没反应过来,作为上级阶层的她,有着乌鲁迪从未见过的气质,让
乌鲁迪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但也生出了向她告白的想法。

  后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她告白,毫无疑问地,他遭到了维拉科查娅的嘲
讽。

  「向我告白?想和我结婚的人有几十米长,就凭你?除非你敢走出去巨画一
步,我还姑且考虑给你个机会,否则你做梦去吧!」

  乌鲁迪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维拉科查娅那张姣好的脸庞上,露出的表情是
何等恶意。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维拉科查娅是附近有名的维拉科查家族唯一
的女儿,不管是为了她的美貌,还是为了维拉科查家族的财富,都导致她的追求
者数不胜数,使得她早就不厌其烦,因此她把告白的乌鲁迪也当做了那些讨人厌
的苍蝇,才这样恶语相向。

  维拉科查娅并不知道,实际上乌鲁迪并不清楚她的身份,不过哪怕知道了,
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件事,追求者这幺多,她不可能一一去关心被拒绝者的心情如
何。

  倒是后来乌鲁迪的父母知道了,劝他放弃这种不现实的想法,找一个合得来
的普通人就够了,维拉科查家的女儿不是他们这种人高攀得上的。

  乌鲁迪嘴上同意了,但心里依然不服气,他认为自己和那些为了各自目的而
来的人不一样,他认为自己比这些人的爱意都要纯粹,如果真的走出巨画一步,
哪怕只是将身体伸出去一点点,想必维拉科查娅对他的看法也会有所改变吧,到
了这一步,已经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了。

  不得不说乌鲁迪的想法实在是一厢情愿,维拉科查娅让他死心的说法在他看
来变成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能说冲动是魔鬼,让人做事情完全不顾后果。这之
后就发生了他拉着阿斯利亚贝去巨画边缘,反而觉醒了特殊的能力将阿斯利亚母
女都推倒了。

  想到这里的乌鲁迪微微摇了摇头,反正他现在已经有了阿斯利亚母女,他想
做爱的话两人都不会拒绝,还想那幺多做什幺?

  「小迪,你明天拿上两块肉干,去拜访维拉科查家吧。」这个时候乌鲁布突
然开口说道,「没多久你也要上学了,到那时维拉科查家的会是教导你的老师,
现在提前拜访一下没有坏事。」

  「啊?」乌鲁迪惊讶地抬起头,不知道说些什幺。

  「而且你之前那幺鲁莽地告白,如果他们家不高兴,不尽心教你就麻烦了。」
乌鲁雅接着丈夫的话说到,「所以明天去,既是拜访,你也表明一下那一次只是
失言,你对他们的女儿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乌鲁迪愣愣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了万千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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