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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霖铃对陆雪芊这个人了解得并不太深,但她对陆雪芊的那套剑法,则是世
上最有资格评价的人,没有之一。
陆雪芊所修习的剑法名叫寒风拂雪,名义上是她师父天才剑客萧落梅所创,
但实际上和轻功落梅步法不同,这套剑法,实则脱胎自失传剑法——寒天吹雪的
残本。
寒天吹雪这门剑法是昔年狼魂之中杀人如麻的风狼沈离秋的绝学,因心爱弟
子遇难,沈离秋性情怪异不想再收徒儿,便托给如意楼代传。
易惜兰任如意楼主期间,与武林数派之盟暗中有过一场恶战,楼内珍藏的多
本秘籍就此逸散,许多精锐牺牲阵亡,寒天吹雪剑法就此失传。
脱胎自寒天吹雪的寒风拂雪,威力只余下约莫七成,但蕴含在剑法中的杀性,
则分毫未减。
萧落梅纵横江湖十余年,被誉为复兴萧家的不二人选,惊才绝艳仿佛凝聚了
四大世家衰败后残留的所有荣光。可最后,她依然逃不脱杀性反噬的命运,行事
日益极端,落得声名扫地,退隐山林的下场。
陆雪芊年纪轻轻就让寒梅仙子之名传遍江湖,除了四绝色的美称之外,便是
这门寒风拂雪剑法的效果。
尽管为了这些信息晚出发了半个小时,但在车上细细咀嚼之后,韩玉梁领会
到了易霖铃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剑法邪性得很,可以逆溯使用者自身,令其杀气越来越强,最终失控。
在人丁不多的旧时代,陆雪芊可能要十几年才能积累出那股难以控制的杀性。
但到了这个时代,恶意遍布每个角落,杀人又如此轻松,她一旦开始滑坡,
背后就像是压了球型巨石,单靠自身绝无回天之力。
所以,也许并不需要把那个心理诊所设想得太过厉害。他们只不过是把早晚
会发生的事情,提前了很多而已。
这话有道理,但不能尽信。
韩玉梁对江湖掌故了解得还算透彻,因此知道,如意楼史上的那位功勋楼主,
曾在控心术高手那里吃过一次暗亏,惹下无穷后患。以易霖铃的性子,心里对此
道必定敌意不浅,主观上多半会抬高自家嫡系的武功效果,压低邪术的影响。
按他判断,这门剑法的心性影响当然不容小觑,但陆雪芊绝不是对此一无所
知,那门冰清诀她从小修炼,难道还能是为了防着长大之后天香国色遭到淫贼觊
觎不成?
有冰清诀压制的情况下,都能叫她的心防一溃千里,在明镜台中发生的事情,
绝不是“提前很多而已”这么简单。
不过当下最要紧的不是探究其中的发展脉络,而是抓住陆雪芊。
如果易霖铃对寒风拂雪剑法的判断没有错,不进行强制干预的话,陆雪芊的
情况只会越发恶劣。不要说黑街这种遍地劣迹斑斑之人的地方,就是放眼世界,
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挑不出任何瑕疵,能避免被这疯女人一剑斩杀?
许婷的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想来是债务问题得到解决,超速罚
单也不怕吃了。
凶案现场位于韩玉梁曾经到访过一次的下民地,那几栋老旧高层公寓之一。
这次,他们不必再看照片,挂上金义安排人送来的假警官证,就可以长驱直
入,看到最一手的情报。
许婷已经被锻炼出尸块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钢铁神经,审视一圈,还能强挤
出一个微笑,调侃一句,“还行,这次大部分都给了个痛快,虐杀得不多。”
的确不多,但虐杀的那三个,看吐了七、八个过来的警员,法医搜集死者组
织,都得用上小铲子。
“剁肉馅剁得这么细,包饺子估计是一把好手。”开玩笑驱散着心里的紧张,
许婷飞快用设备把现场情况拍摄记录下来,就地上传到事务所服务器,“老韩,
你发现没有,这个陆雪芊……对涉及男女关系的勾当下手特别积极,也特别狠啊。”
韩玉梁点点头,淡淡道:“我要是落在她手里,估计剁得比这还细,能让你
拿来汆丸子了。”
她瞄一眼他的裤裆,强笑道:“别,我还是喜欢整个儿的。才归了我没多久,
你可给我保护好喽。”
再怎么调侃,在这种鲜血地狱一样的凶案现场,心情也很难不陷入沉重。
当然,在这里的死者,依旧符合陆雪芊心目中的“罪有应得”。
这是下民地的一处私娼寮,从城市外围工农区的贫苦人家或者小型福利院招
揽女孩,甚至干脆拐卖一些年轻姑娘,在此操持皮肉生意。
比起名气更大的专业红灯区“洗头巷”,这边的私娼寮规模小得多,但是,
有它们自己的优势,例如,提供洗头巷不敢明目张胆提供的服务——雏妓。
本来在下民地一带活动的就尽是些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人类残渣,在这里
沦落的雏妓,自然也大都难以善终。
可在如今世界可怕的男女比例、东方养儿为先的传统观念、随着科技发展日
益加大的贫富差距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在这鬼地方自愿浓妆艳抹强装成熟卖弄
风骚的小女孩,或是干脆被父母贩卖过来的倒霉姑娘,也不在少数。
沈幽曾经提过,她作为清道夫最难受的时候,不是“做不到”,而是“做到
了却没有任何效果”。
这里的鸡头被杀过不知几茬,人贩子也早已不敢进入黑街,但酒足饭饱在赌
场赢了钱的男人,依然可以用票子买下一个相中的娇小女孩,尽情发泄亢奋起来
的兽欲。
陆雪芊干得比雪廊极端得多。
她的剑就像一阵彻骨寒风,将这片阴暗角落的每一面墙,都吹满了腥臭的血。
现场有两个活口,都是年仅十五却已经在这个行当沉沦三、四年的“老”雏
妓,吓傻了的两个浓妆少女只能记住自己幸免于难的原因——鸡头说她俩来的时
候不是自愿的。
其余七个在这里卖身的小姑娘,都被一剑封喉,整整齐齐摆放成了一排。
两个鸡头,和一个昨晚在此包夜,没有爽完就走的嫖客,则成了活生生看自
己多处器官在身上变成肉馅的倒霉鬼。
“叶姐确认了,上周刚有调查记者暗访,再次揭露下民地的黑色产业链。本
来不是什么大新闻,在黑街这地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许婷看着手机上传回来
的讯息,小声说,“可这次的调查记者是那个著名公益组织全视之眼(All-
seeingEye)的成员,很多媒体跟他们都有合作关系,就一下子闹大了。
金署长最近还组织人手扫荡了这边两次,这一窝算是刚避完风头早早复工赚钱的。”
结果钱没赚着,人死光了。
懒得跟鉴识课的警员在这儿一起闻腥味,韩玉梁问清楚案发时间是在清晨,
距离现在不超过五个小时后,就立刻顺着蛛丝马迹往外追了出去。
从那样的凶案现场出来,陆雪芊就是天上的真仙子,也不可能干干净净一点
儿血不沾。
那些没什么干劲儿采集个指纹都要打呵欠磨洋工的警员指望不上,韩玉梁和
许婷宁愿自力更生。
留下的痕迹颇为鲜明,陆雪芊杀人之后,没坐电梯,顺着阴暗楼道,步行下
了十几层。
中间的一个转角,掉着她抛弃的运动装外衣,上面染满血污,都已看不出原
本的颜色。
快出门的地方,四下散落着擦了血的卫生纸。
“啧,跟忽然来了例假没带卫生巾一样……”许婷蹲下检查了一下,照例拍
照保存,“老韩,四、五个小时了,你觉得咱们还追得到吗?”
韩玉梁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淡淡道:“追追看,追不到……咱们回
家就是。总比留在那儿跟一群笨蛋白忙活要好。”
“有道理,那……咱们往哪儿追?”
韩玉梁走出楼栋,站在朗朗晴空之下,望着遍地金色阳光,陆雪芊原本恍恍
惚惚的蛛丝马迹,仿佛融进了这片耀眼色泽之中,再也窥探不见。
“算了,去开车,咱们回家吧。”
周日下午,汪媚筠和沈幽都来到叶之眼事务所,参加了关于陆雪芊的讨论。
但韩玉梁没有出席。
他帮薛蝉衣和葛丁儿搬回原本的诊所,很刻意地回避了这次小小的会议。
薛蝉衣有一个外地的飞刀手术,打包好行李就匆忙打车离开,最后在那个熟
悉的小诊所里忙碌的,就只有情绪看起来异常低落的小护士。
她显然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但写恐吓信的事情已经败露,继续强留在事务
所,反而会给薛蝉衣带来预期外的危险,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个结果。
“韩大哥,这个我来吧……薛大夫的东西摆放都有固定位置的,她用习惯了,
挪一点地方就不顺手。”大概是想抓紧最后的机会和韩玉梁拉近关系,葛丁儿忙
完大头,就一直在他附近徘徊,抢着干活。
她今天没穿护士装,天气已经挺热,那颇为丰腴的身子,套在一身很有叶春
樱风格的朴素衣裙中。她的肉色连裤袜很薄,饱满柔润的腿将丝袜撑开到近乎透
明,甚至能隐约看到小腿肚侧面毛囊发炎的小红疙瘩。
诊所关着门,也没开空调和换气扇,在身边绕来绕去的女人,正散发着包裹
在化工香气中的诱人肉味。
葛丁儿蹲下整理着薛蝉衣的抽屉。她的上衣不长,裙腰和下摆之间,自然裂
开了一条杏核状的缝。
覆盖着细小汗毛的后腰,连着因身体丰满而格外深邃的一段臀沟,一起暴露
在低头俯视的韩玉梁眼前。
这并不是在勾引他,毕竟忙着收拾一头大汗的姑娘,姿态很难称得上撩人。
他却出手了。
或者说,这本就是他今天格外殷勤来到这个地方帮忙搬家的目的。
他需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受到武本卡加米的影响。这不仅事关他的欲望,也
直接关系他的自尊。
昨天任清玉饥渴难耐,几次三番豁出脸面暗示,他却一直兴致不高,最后被
她堵在厕所里,满面赤红直言求欢,才强打精神弄了她一个多小时,还被她误会
是在玩什么吊胃口的调教,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他只好自我安慰,兴许是此前玩得太多,稍稍有些厌了。
可晚上与叶春樱同床共枕,欲火却依旧旺盛炽烈,明明知道她忙碌好几天颇
为疲倦,还是假借按摩放松的名义撩起了她的兴致,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近三个
小时。
帮她擦拭的时候,看着那微有红肿的湿润花瓣,他竟然还是想送进去,一口
气做到大天亮。
早晨起来他特地去看了一眼许婷,想看看她海棠春睡的娇俏模样能不能唤醒
一些似乎沉眠了的渴望。
结果许婷比他起得还早,已经出门跑步练功顺便买菜去了。
韩玉梁暗想,是不是最近总徘徊在旧人之间,缺了几分新鲜感,才会如此倦
怠?
于是,他便打起了身边“新人”的主意。
薛蝉衣言而有信,肯定不会赖帐,但她今天有飞刀手术,他找不到合适时机。
陆南阳也算是答应过任他摆布,但讨论陆雪芊的事情需要她在场,而且他一
直想要把这女人留着,等抓到陆雪芊后,当面上了权作报复,就也忍下。
那么剩下的合适人选,就只有这个看着傻头傻脑的可爱小护士了。
虽说遇袭的事情已经基本揭过,拿身体当报酬的话可以不必再提,但既然对
方本就有意,他自然没什么收敛的必要。
“呀!”腰后裸出来的肉忽然被温热的大手覆盖,葛丁儿吓了一跳,一个激
灵扭过头来,紧张地看着韩玉梁,“韩大哥,这……呃……谢谢你提醒。”
她把上衣往下拽了拽,本来就紧绷绷裹在里面的胸脯也跟着摇晃,她匆忙把
抽屉收拾好,站直身子整顺裙腰,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是在提醒你,我是觉得好看,想摸摸。”他运起洞玄真音,拿出了做
淫贼时曾经无比娴熟的勾搭手段,坐下拉住她软绵绵的小手,用指肚轻柔抚摸着
她湿润的掌心,“很热么,出了这么多汗。”
“还、还好。”葛丁儿从旁边桌上抽出一张纸巾,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儿,
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被牵着的那只手上。
最初的慌张过去后,惊喜渐渐浮现,她试探着把五指握紧,反攥住了他的手,
小声说:“那个,韩大哥,我觉得……这边收拾得……唔……差不多了。”
“今天知了壳不在,你可以放半天假了,对不对?”韩玉梁缓缓抬起她的手,
先低下唇,轻轻碰了一下掌背,旋即,挪向指节,指尖,用舌头托住,抬起漆黑
的眸子盯着她通红的脸,一寸一寸含吮进去。
“呜……”她浑身上下一阵酥颤,打了个冷战似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扶住旁
边的桌面,像是已经站不稳。
他把她拉近,抬手从上到下解开扣子,浓烈的汗香从敞开的领口中蒸腾出来,
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
换做往常,他早已经坚硬成粗大的铁棒。
可此刻,那里却仅仅是有些发紧,略有抬头的意思而已。
他皱眉深吸口气,运上了功法,裤裆里的小兄弟,终于打起精神,直挺挺昂
高了头。
这就对了,这才是他,纵横江湖的淫贼韩玉梁啊……
“韩大哥,这……是不是……有点突然啊?”葛丁儿被拉到了很近的地方,
耸立的柔软胸脯,就快要顶在他的脸上。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气氛,她就是个真正的傻子,也差不多该
猜到要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她本来就没多傻气,扮可爱这样的本领,很多女人成年后都会自动觉
醒。
男人喜欢看着不太聪明的女孩,觉得容易搞定,那么女人就会自然进化出装
傻的技巧,让自己针对性的看起来容易搞定。
可看起来容易搞定,和实际上容易被搞,并不是一回事。
葛丁儿认为,自己这会儿应该稍微矜持一下,把情况弄成半推半就,对这种
风流男人,也能稍微提升点吸引力。
但韩玉梁压根没有答话的兴致。
他的嘴此刻要干更重要的事。
他突然抬起手,压住葛丁儿的后脑,手上一拽,把她拉弯了腰。
然后,轻松熟练地撬开了她惊愕的小嘴,开始尽情品尝她还残留了些许可乐
味道的唾液。
“唔?唔唔……嗯……哼嗯嗯……”慌张的闷哼转眼就变得娇媚,尾韵起伏,
拖出了一道波浪般的调线。
没什么经验的少女,在这样的深吻中,身体很快就开始了最自然的变化,从
僵硬到酥软,从战栗到平静,从深邃的干燥,变成渐渐渗出的湿润。
葛丁儿瘫倒在韩玉梁的怀里,仅剩下双手还有点力气,攥着他后背的衣服。
他察言观色,贴面磨蹭一下感受她此刻的体温,心道,是时候了。
稍稍放开葛丁儿的唇瓣,他亲过下巴,吮上她汗津津的颈侧,手掌拂过已经
解开的衣襟,顺着丰腴的腰身往后一揽,熟练无比地捏开了后背上的乳罩搭扣。
没汗的地方热得发烫,有汗的地方滑津津的凉,他上下抚摸,运起催情功法,
再也不给懵懂少女将理智拔出情欲泥潭的机会。
这才是我……这才是我……韩玉梁搂起她已经酥软的身子,一口口亲吻上丰
满的乳房,白嫩的胸脯也满是汗水的淡淡咸味,让小巧的奶头分外可口。
“里面……有床……”葛丁儿呢喃了一声,光滑的大腿在丝袜中微微颤抖。
很显然,问诊室里坐过不知道多少病号的椅子,并不是小姑娘心中愿意接受
的失身场所。
他挺身站起,就这么抱着她往里面走去。
“韩大哥……你……喜不喜欢我啊?”
“嗯。”他含糊地回了一个鼻音,手肘一顶,进到了熟悉的房间。
这是原来叶春樱的住处,现在换了张床,成了病房。
没有开窗,屋里挺闷热,他放下葛丁儿,顺手拉上帘子,打开了破旧的老式
空调。
凉飕飕的风吹过来,床上斜靠着的半裸少女哆嗦了一下,拉过了白色的被子,
蹬掉凉鞋,涨红着脸躺了上去。
可站在熟悉的地方,韩玉梁这会儿莫名其妙满脑子都是叶春樱。
坐在桌后一丝不苟询问患者病症皱眉思考的她。
看他时双眼闪闪发亮仿佛望见了此生幸福的她。
一次次搂下扳机不惜留茧子也要努力跟上的她。
在身下娇柔绽放又紧紧包裹住他销魂吸吮的她。
把所有嫉妒都埋在心灵深处一点也不流露的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韩玉梁晃了晃头,驱赶走那让他感到苦闷的笑颜。
他退开两步,转身走向床上的葛丁儿。
胯下的力道有些不足,他运了运气,让那垂头丧气的阳具重新变得坚挺。
不能再等了,少女的意乱情迷,并不会无穷无尽延续下去。
他承认,这样利用葛丁儿有点卑鄙。
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人,他就是个淫贼。
一个淫贼,而已。
淫贼哄骗少女贞操,不是本职工作么。
“冷么?”他低下头,眼里已经盈满了捕食野兽一样的光。
“还好……”葛丁儿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
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只能循着心底涌出的臣服感,柔弱地全交给对方。
他微笑,弯腰,一把掀开了那条碍事的被子,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到横躺,俯
身一边运起秘术挑拨情欲,一边让亲吻雨点一样落在她袒露出来的肌肤上。
“嗯嗯……”娇喘呻吟之中,葛丁儿的身上,渐渐布满了吻痕和兴奋的红光。
他舔过已经有了水痕的单薄丝袜,咬住,拉起,双手一扯,撕开。
“韩大哥……我……我还是……第一次……求你……温柔一点……”
拨开内裤,看着那嫣红肉裂中晶亮的水涡,韩玉梁缓缓站起时,听到了这句
话。
眼前一阵恍惚,一股冲动贯穿了勃起的阳具,让他终于不必运功,依旧坚硬
如铁。
“嗯,你放松些。”
他柔声叮嘱着,不敢在此刻开口喊她的名字,只是缓缓压下,推进,顶入她
湿滑紧凑的处女蜜壶。
“韩大哥……我爱你……韩大哥……我爱你……”
“别喊了。”
他皱起眉,在心里对抗着莫名出现的,恍如心魔一样的呼唤。
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耳中听到的,已经是葛丁儿强行忍住的轻轻抽泣。
他那没有丝毫收敛的命根子,就以最粗大的状态,一口气撑开了少女柔嫩的
花房。
病床单子的雪白上,清清楚楚落下了几点猩红。
空调的凉风从交合的股间吹过,那斑驳的血滴,转眼就已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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