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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蓉奴传 第二部】第二章 新旧妻妾论旧新,真假夫人定假真

第一文学城 2024-09-08 00:13 出处:网络 作者:iGreed编辑:@ybx8
作者:iGreed 2023/01/29 发布于第一会所 字数:11461   好久不更了,理由不找了,主要就是懒,本身是打算新年发出来了,磨磨蹭

作者:iGreed
2023/01/29 发布于第一会所
字数:11461

  好久不更了,理由不找了,主要就是懒,本身是打算新年发出来了,磨磨蹭
蹭拖延到现在,估计大家故事都忘了个七七八八了,啥也不说了,先给大家拜个
晚年,祝大家晚年幸福。


  前情回顾:

  【淫女蓉奴传】第壹部风尘起(一至十章总汇十万字长文)

  【淫女蓉奴传 第二部】第一章 歃血娼门铸芙蓉,中秋长夜明心境

         第二章 新旧妻妾论旧新,真假夫人定假真

  砰~ 砰~ 砰!

  一大清早,襄阳翠香楼的院门就响了起来,翠香楼的娼妓们累了一个晚上,
每个人都玉体横陈的摊在床上,清晨的敲门声在院子里格外刺耳。

  「蓉奴你个小浪蹄子,一大清早你傍家儿就过来伺候你,你都成了大肚婆娘
了,就能安生一下!」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头上顶着一个鸡窝脑袋,大
冬天把厚厚的棉被裹在身上,跳着脚打着哈气守在翠香楼后门喊道。

  「闭嘴!昨天晚上就你这个骚货叫的像发情的母猫,我都要临盆了,被你叫
湿了一裤裆!!」

  妓院大厅里,几个商人倒是早早就爬起来了,没办法干的就是这一行,东家
让走货谁也不敢耽误,也只好离开这温柔乡。

  回嘴的这个娼妇也是伶牙俐齿,只见她大腹便便的向着翠香楼后门走去,从
后面瞧去她肥美的屁股中间还有一个粗大的黑色底座,但丝毫不妨碍她走起路来
袅袅婷婷,数九寒天的却只披着一件淡黄的薄丝轻纱,也就领口位置围了一圈绒
毛,不过想来更多也只是为了修饰这娼妇的胸型,按理说这等天气还能穿的如此
淡薄想来也是个内功高手,但看她手脚丰腴没有太多肌肉线条大概也不是个练武
之人,起码不是下过什么苦功夫的。

  虽然怀着孩子,不过单看这风摆荷叶的背影就该是个上等的美人了,但是无
妨等孩子怀下来了多砸些钱就是了,说到底也就是个卖穴的婊子。

  后院的侧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门口竟是一个乱糟糟的中年乞丐,看到那
娼妇拱了拱手眉开眼笑道「我的大妹子,为兄恭贺你新年好啊!」

  「我的好哥哥,也就您能想着奴家,快进来吧外面冷,到我屋里面去让小妹
好好伺候您。」

  众商人听那娼妇声音甜美,似是饱含深情但骨子里却有掩不住的骚浪,都伸
直脖子准备端详模样。

  那中年乞丐故作豪迈的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扔到娼妇旁看门的丫
头怀里,丫头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裹紧被子冷哼一声就快步朝屋里跑去。

  眼看这娼妇被乞丐搂在怀中正要转身,只听背后啪叽一声,众人扭过头来,
原来是一个同伴望的失神把碗给蹭到了地上,待要回看后门处已空无一人。

  扭头打算责备同伴,只见那伙计呆呆傻傻的流了口水也不自知,口中喃喃的
说道:「我要嫖她,我要嫖她,死到她身上也是值了……」,众人互相瞅了两眼,
想来是错过一个绝色的婊子。

  早上伺候客人离开也是老鸨艳娘的行当,客人的反应自然也尽收眼底,只见
她呵呵笑道:「客官也不必遗憾,我家女儿蓉奴姑娘算着日子再过个十天半个月
也就临盆了,到时候你们走货回来正好女儿她也该接客了。嘻嘻~不耽搁,不耽
搁。」

  这几个客商听后打趣道:「原来那个女子就是天下第一淫女啊?我们也不是
什么大富贵的人,可不敢把身家银子都耗在你这销金窟,幸好没看到那淫妇模样,
要不怕是要惦念个好几天。」

  「哎~客官说的是哪里话,我们蓉奴姑娘定价不高的,别看身子水灵人家可
是天下第一淫女啊,日御百男气都不带喘的,呵呵~走的就是量大实惠的肉便器,
贩夫走卒也买得起。不瞒您说,蓉奴的卖身契都不在我这儿,听说在襄阳衙门里,
赚的嫖资我也就拿个小拇指盖,剩下的都是襄阳资产,列位大爷什么时候有空过
来玩一把,也算是为国效力了呢。」

  听说价格不贵,几个人自然叫好,一个人笑道「还是妈妈会说话,到时候这
襄阳我怎么也要过来一趟,这蓉奴贱货玩不玩的不打紧,咱这也是为国出力,到
时候好跟朋友吹嘘,这襄阳城池最少有一块儿砖是哥们儿我射上去的!」这话把
艳娘也给逗乐了,几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唔~ 嗯嗯~ 」

  厢房之中那中年乞丐正叉开双腿上身后仰摊在太师椅上,原来这中年乞丐却
是陈云虎陈长老,只见他的右手轻轻抚摸腿间女子柔顺的秀发,就像抚摸一头爱
犬,这唔嗯的呢喃声正是从他胯下传来。

  「蓉奴妹子啊,你就说鲁长老这事是不是做的不仗义啊,那时候你在襄阳城
外高台上被肏的时候可看得一清二楚,我率领的二十几个弟兄可一点儿没怂,要
不是当时为兄想先救下你,怎么也不会让李二狗抢了头功,现在可好,说好的樊
城分舵舵主让他给抢了。」

  「嗯~ 嗯~ 噗哧」蓉奴把脸深深地埋进陈长老毛茸茸的肉棒下面也不答话,
只是深情地看着陈云虎絮叨着,就像在看自己的情郎。

  陈长老显然是极其享受的,他也不是想要听到什么答复,自从认识了这个叫
蓉奴的义妹之后,他三不五时的就会来打扰一下,即是为了欢好,也是为了私下
发发牢骚。

  虽说蓉奴不再接客了,但不影响她私下接待,窑子里的姑娘们谁还没一两个
姘头,有的是为了赎身、有的是想要仗势、也有些是找个小白脸,总归来说是私
下给自己找个保护伞,所以只要不耽误妓院赚钱也就没人在意。

  自从皇上下旨后,刘三公子和吕大人都离开了蓉奴,所以这丐帮六袋长老陈
云虎也就成了娼妇蓉奴用来仗势的小白脸,人前人后哥哥妹妹叫的那叫一个腻乎。

  陈长老轻抚着胯下美人的鬓边,微微托起俏脸,黄蓉那精灵可爱的俊俏模样
就浮现眼前,只不过妆化的浓了一些,不过看上去也是风骚得紧。

  对这张脸陈长老还是很满意的,虽说蓉奴本身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但名声
地位也是一个女人美貌的光环,尤其是看着知道自己配不上的黄帮主面孔把自己
的大肉棒一口含在嘴里,那真是分外满足。

  「呜~ 呜呜」陈长老把蓉奴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肉棒上,看着她喘不过气被
迫用鼻子呼吸,射出来的精液在鼻孔外打了一个乳白色的鼻涕泡,才满意地松开
了手。

  「啊~ !」涨红脸的黄蓉这才换出一口气来,只见她张开樱唇,灵活的舌头
搅动着陈长老的辛勤成果呈现在他的面前,对着陈云虎淫魅一笑,悠然的将白浊
的精液饮下,仿佛品尝到了琼浆玉液。

  是黄蓉对陈云虎情有独钟吗?那当然不是的,只是自打黄蓉被囚禁在这蓉奴
的身份之后就发现自己和武林风云断开了了联系,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自己再也听
不到半点风声,最要命的是郭靖夫妇仿佛是与她两个世界,再也没有一丝联系。

  刘老三封妻荫子乐呵呵的跑去蜀中钓鱼城上任了自己联系不到,吕文德现在
公务繁忙,而且躲她像躲瘟神一样。自然而然陈长老就担负起了黄蓉情报的重任,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丐帮的中层骨干。

  这陈云虎也是个爱听耳边风的,被自己的小嘴一回两回伺候舒服了之后,就
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蓉儿妹子啊,你现在越来越像个骚婊子了,现在不光小嘴伺候人越来越厉
害,呛起人来也泼辣得很呢,刚才后门就把那婆娘憋得还不了嘴。」陈长老此行
目的已然满足,正在穿上裤子,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浑话。

  若是以前黄蓉是不会说这种脏话的,但这勾栏瓦舍就是个大染缸,黄蓉又是
个易于适应环境的人,耳濡目染的也学着泼皮了起来。

  当年逃出刘府时身无分文,自己也是被迫一路沿街乞讨,之后性瘾上来一路
卖淫才手头宽裕不少,饶是如此张家口见到郭靖时也与寻常乞丐别无二致,原因
无它自己当时就是活脱脱伸手要饭的,后来用了郭靖给的两锭金子才换回了行头,
现在想来也是自己适应了乞丐的生活。

  想到这里,黄蓉自己也不得不感叹自己适应底线如此之低,只是她也不答话,
正在帮提上裤子的陈长老缠上裤带。

  转身伺候茶水时,听到身后陈长老又说了一句「因为这樊城分舵的事,还要
麻烦帮主她老人家挺着大肚子来襄阳一次,洪老帮主收到齐云山老道士的求援说
那里盘踞了五个老怪,郭大侠要帮老帮主前后围堵好一网打尽,这次只有帮主与
郭大侠妾室春妈二人前来。」

  「哎呀!」黄蓉听到不由自主的娇躯一颤,滚烫的茶水浇在了手上,陈长老
赶忙上前查看。

  「没事吧,我来看看!真是的小心一点儿,这么漂亮的小手要是烫伤了皮,
再撸客人鸡巴时看到可就败兴了。」陈云虎看似关心义妹蓉奴,嘴里面说的话却
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当然最主要的是自从他这个义妹内力被废,功力不俗的陈
云虎也就不怕她怎么想了。

  「黄帮主也该临盆了,这次过来除了跟我们丐帮定夺樊城事务,也是过来与
丐帮上下过个好年,最主要还是桃花岛清冷,也没个好产婆,这次来了暂时就不
走了,待产下胎儿养好身子再说,郭大侠去完休宁县后正好能赶上帮主临盆。好
了,没事的,连皮都没有破。嗨~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这个小婊子懂什么,
生下孩子后老老实实接客就是了,行了我走了,你也别送了。」说完在黄蓉身上
狠狠捏了一把,孕妇泌乳染了一手,陈长老舔了舔手,拿着茶壶就着壶嘴嗦了一
大口,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陈长老一走的黄蓉就摊倒在椅子上,终于有消息了,这九个多月的煎熬,桃
花岛自成势力,就是娼门也只能在外部打探,虽然自己有一条暗线,可却不敢轻
易联络,情报上实在是两眼一抹黑。

  想到这里,黄蓉立马活动心思,拿着陈长老送来的锦盒,挺着肚子坐上牛车
吱呀呀的出了翠香楼。

  街道上面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在喜迎春节,小孩子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
几个孩子拿着风车绕着一顶花轿子疯跑,牛车颠了一下,轿子露出一条细缝,一
个缺了门牙的孩子好奇向内看去,只找到一个艳丽的大姐姐正撅着屁股,下面好
像插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这塞入菊穴的大黑肉棒也不是别人让用的,而是蓉奴自己硬要塞进去,如果
不是前面怕伤到胎儿艳娘死活不让,怕是现在淫穴里也塞了一根,这骚劲就是艳
娘和翠香楼的姊妹们也不由得对她鄙视一番。

  黄蓉轻抚着跨下的黑肉棒微微一笑,马车已经驶到了吕府的门口,这牛车不
是停在吕府后宅,却是在吕府外宅门口歇下蹄子。

  如今这襄阳城谁人不知蓉奴的大名啊,都知道蓉奴当过吕府第十六房小妾,
这次带着礼盒过来怕是想趁着过节和吕老爷再续前缘。

  话说自从蓉奴走后,十五房的粘儿就成了吕府最小的妾室,这女人听说很是
了得,让你吕文德整整一年都没有纳妾的念头。

  其实自打郭黄大婚之后,吕文德的霸王御女诀可是一天强过一天,即使粘儿
习武多年也是极吃不消的,想起之前自己的好姊妹黄蓉与自己分担床上的精力,
于是不得已只得邀请前十四房妻妾与自己大被同眠,吕文德吃了蓉奴、粘儿这样
的细粮,自然再也不想吃以前的粗糠。其实前十四房也都是年轻靓丽的美人,就
是所谓的大夫人也只有不到三十的年纪,如今打入冷宫自然是不甘心的。

  粘儿的邀请吕府众妻妾刚开始还疑神疑鬼,可看她态度真诚,所以陆续有人
与老爷和粘儿盘肠大战,随着吕文德霸王御女诀越来越深厚,一两人变成二三人
人,最多时五六个小妾也齐上阵过,就是大夫人也参加了好几十次。

  一来二去,吕府后宫众佳丽们反倒因粘儿搞得其乐融融、一团和气,时不时
还有妾室们敢和吕文德打趣,家里女眷们不再尔虞我诈,过的安心舒适的吕文德
自然也淡了出去寻花问柳的心思。只是不管吕文德还是众妻妾都把这功劳扣在了
粘儿的头上,虽然她不是正房,但她说得话大夫人也要应承两句。

  马上要过年了吕文德多是应酬早早就出去了,蓉奴的到来经过门房禀报传到
了后宅,对这位皇帝亲口帮老爷休掉的妾室后宅众妻妾如临大敌,也不全是怕蓉
奴争宠,主要是老爷现在官运亨通,如果违反圣意再跟她勾勾搭搭,怕是要影响
吕府的滔天富贵。

  这大夫人也只是个员外的女儿,自是拿不了什么主意,正在院内给众姊妹舞
剑的粘儿走了进来说道:「夫人莫慌,这蓉奴我去应付。」

  大夫人想到以前这粘儿和蓉奴两个花魁姊妹情深,下不定心思。

  粘儿看她犹犹豫豫自是知晓她心中所想,说道:「大夫人勿要担心,以前蓉
奴和我同为老爷妾室,自是要虚与委蛇,如今若是让她这个朝廷亲封的淫妇进门,
不仅坏了老爷的名声,也坏了咱们内宅众姊妹的情谊,孰轻孰重粘儿还是分得清
的。」

  看小妾粘儿有了主意,大夫人大手一挥,几个妾室也跟着粘儿一起出去以壮
声势。

  粘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宅取了个包裹出来,这时吕府门外已经门庭若
市,七大姑八大姨就差拿出瓜子看戏了。

  好戏开锣了,好几个清秀的丽人从吕府走出,各个戴的是金银珠宝,穿的是
绫罗绸缎,手上身上随便摘下一个来都够寻常人家三五年吃喝不愁了。

  这样一比那个淫妇蓉奴可就素得狠了,虽然身上也有一些首饰,但样式俗不
可耐,也就占了一个艳俗,但是那模样确实又骚又俊,挺着个大肚子身材也没有
走形,跟吕府这些妾室一比也就最前面站那个还行,剩下可的都给比下去了。

  还有一个不太好说的是,这天下第一淫女蓉奴长得实在太像郭大侠的妻子郭
夫人了,若说襄阳城这些的臭男人们没有意淫过倾城倾国的郭夫人,怕是未出阁
的大闺女都不信。

  听说关于蓉奴长得太像黄帮主这个问题也有人禀报过郭夫人,只是她哈哈一
笑说道:「君子之道发乎情止乎礼,我黄蓉行得正坐得直,他们又没对我做过什
么,我们也不用去管她,若是有淫邪之辈因此对我动了心思,先问问本帮主手上
的打狗棒同不同意。」

  这话说的极是俏皮又不乏硬气,郭夫人的坦荡心胸可见一斑,先不说郭靖夫
妇的侠义之举,就是东邪之女、郭靖之妻、北丐之徒、丐帮之主这几个名号就能
压得魑魅魍魉只能藏好自己的龌龊心思。

  当然等蓉奴能接客了,从她身上满足对郭夫人的性幻想还是能做到的,毕竟
郭夫人都说了,发乎情止乎礼就行。

  只见这蓉奴转身从轿子里翻找什么,因为大腹便便,只能撅着身子,薄纱的
披肩长裙根本挡不住曝露的下体,不论是被丝线穿过并扎住大阴唇两侧阴环的滴
水骚穴,还是菊穴里塞得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大肉棒,都惊呆了在场众人。

  但见她转身托着一个华丽的锦盒,脸上挂着媚笑,像是献宝一样向着吕府大
门走去,还边走边说:「诸位姊姊许久不见了,大过年的小妹来给大家送送喜气。」

  眼看此女就要走上吕府台阶,粘儿冷哼一声越下台阶说道:「你叫谁姊姊呢,
走走走,莫要脏了吕府的大门!」

  蓉奴挂着奉承的笑脸「姊姊说的哪里话,小妹我也是这吕府的小妾,大过年
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走走走~ 咱们进府里说话。」

  说话间便要挽着粘儿的胳膊往大门走去,只见那粘儿臂膀一抖,蓉奴作势欲
挽的手就被弹开,举在空中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既然撕破面膜蓉奴也就冷下脸来,只听她冷哼一声,瞪着粘儿说道:「大家
都是一个床上伺候老爷的,为何我蓉奴回家看看反倒百般阻挠。」

  「谁跟你这荡妇一个床上的,你一个被老爷休掉的侍妾,大过年的也好意思
来找晦气,被千人肏万人捅的狗东西,滚出去,别辱没了我们家老爷的忠烈门风!」

  在场的百姓看到那叫粘儿的妾室似是气急,用手指着鼻子淫女蓉奴的鼻子骂
道。

  「你个小骚货,当年不也是被人捅的,要不是老娘带着你,你现在能吃香喝
辣的。」这蓉奴眼看气得够呛,上手抓着粘儿的头发就撕扯起来。

  这手扯头发的功夫在场看戏的妇女们可是各个练的高深,就在她们准备给两
人口传心授诀窍之时,只听「仓啷~ 」一声,那叫粘儿的小妾却是把门房手走的
宝剑抽了出来。

  蓉奴似是怕急,同围观群众一样往后撤了几步,只见那粘儿双手舞了个剑花,
原来竟是个手上有功夫的。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粘儿被蓉奴当众抖搂出自己当妓女的出身
来历,显然是动了真火,只见她长剑乱舞,蓉奴左闪右避,但本就半透明的轻纱
披肩也被割的破麻袋一般耷拉在身上衣不蔽体。

  只见这蓉奴撒腿就要牛车跑去,快要上车之际突然扭过脸来似要说一些场面
话,话刚张嘴,一坨黑影从在场众人面前飞过,竟是从那个叫粘儿的姑奶奶手中
的包袱皮掷出。

  「噗呲~ 」一声从蓉奴那边传来,那黑家伙竟是一个驴货大的假阳具,那练
过武的小妾显然手头极准,那黑胶棒子从蓉奴长着的樱桃小嘴齐根没入,众人都
能听到那两颗肉袋撞击到牙齿的声音,那蓉奴仰面躺倒入牛车,只露出光溜溜的
下半身挂在车外,赶车的老龟公也觉得丢人,也不管蓉奴暴露在外的下半身,赶
着牛车灰溜溜的快速逃离现场。

  「带着你落下的脏东西,滚!再也别回来了~ !」那粘儿小妾说完话,就跟
吕府的姑奶奶们请功一般欢欢喜喜的走回了吕府之内。再看看那牛车轿子外光着
的半截身子的丑态,门口看戏的愚夫愚妇们似乎隔着吕老爷家的大门就看透了大
户人家的龌龌龊龊,大家哄笑一声一个个打着招呼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那老龟公许是怕丢人,牛车没走大路转了个弯,但他不知道车后蓉奴露在外
面的半截身子一转弯就已经缩回车内了,正看着从嘴里拔出的黑胶棒子呵呵直乐。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兔年将至,除夕佳节,就是天公不作美,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缕月光,但老百
姓们并不在意,恰似人间明月夜,家家户户挂花灯。即使天黑如墨,襄阳城内依
然亮如白昼,这是人间的节日,容不得天上打扰。

  老龟公和一个大茶壶在艳娘的指挥下点燃了翠香楼门外四条挂鞭,爆竹声声
辞旧岁,一些妓院里的小婢和小娼妓门毕竟孩童心性,绕着爆竹又笑又闹。

  除夕夜家家户户贺团圆,自然也是妓院最清闲的一天,艳娘也不是不通人情
的人,翠香楼的姑娘们都放了两天假,有亲人的带着些盘缠看看亲戚,也有一些
相熟的三五成群出去玩乐,就是那些性子清冷的也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出去逛逛,
毕竟一年到头天天都呆在闺房,憋也要憋出病来了。

  这也是多亏郭大侠夫妇来了,以前襄阳城治安可没这么好,边陲重镇正是这
些亡命徒的发财地,姑娘家家敢一个人出门,怕是早就被麻袋闷棍套走了,即使
现在他们夫妇不在,也没人赶在这里手脚不干净了。

  总而言之翠香楼里除了极个别实在不想出去的,以及那些病的残的,还有没
调教好的雏儿,也就一两个门房护院。便是艳娘也被襄阳商会请去年会了,妓院
虽是下九流却也是襄阳经济的一部分,这商会也是郭夫人大婚之后想出来的,大
家初始还不习惯都藏着掖着,后来几杯酒水下肚就称兄道弟下来,有些事情就是
这样,平日里互相算计,真说开来发现也不过如此,而且有些买卖一个人吃不下,
三五掌柜的就能组个局。更后来还发现如果抱团,那些临安镇江来的大商人就没
法一个一个吃掉他们,而他们也可以撬动江南的盘子,总的来说发展了襄阳的地
方势力,不被其他势力左右,郭夫人的计谋确实妙用无穷啊。

  艳娘可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介女流能和这些秀才、举人、老掌柜们
坐在一起就很风光了,当然这不耽误她平日商会给自己翠香楼推销,尤其是蓉奴
天下第一淫女的招牌在外面立着,光是嫖她的订金都排到三年后了,就等她孩子
一落地撅着屁股开工了。

  除夕只身一人呆在闺房的黄蓉自然是也不懂这些,因为这些事情她一个没有
人籍的娼妇是没资格知道的,当然对她来说夺回自己身份才是正理,这些无关的
事务等她成功了再去了解也不迟。

  此时的她正盯着郭家大宅,直到嗖嗖几声翠响,一片璀璨的烟花炸开在郭府
的上空,看到这里她才开心的起身准备脱衣沐浴。

  黄蓉先把放在窗台的水仙收进房中,倒掉根部的水放在茶桌上,第二天加水
朝阳,这是养水仙的基础知识。

  艳娘也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不听话的蓉奴开始养花了,她的屋里放满
了各种奇香的花草,玫瑰、牡丹、还有那怒放的阿芙蓉花,她还常常会问翠香楼
雇来的花匠种植的经验,问起蓉奴时她自己只是说种花是为了压下屋子里精液的
腥臭味。但艳娘却很欣喜,因为花鸟鱼虫都是耗费精力和时间的爱好,这说明蓉
奴起码是断了逃跑的心思,老老实实当翠香楼的肉便器了。

  本来黄蓉是配有丫鬟的,但丫鬟也嫌天下第一淫女的名声和脾气太臭,在外
被人嘲笑,回来还要被蓉奴乱使唤,「哼~ 真以为长了张郭夫人的脸就是郭夫人
了吗!」那个丫鬟某一天摔了脸盆哭着跑了,之后换了几次也就让蓉奴一个人自
生自灭。

  因此蓉奴虽然怀胎十月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扶着肚子给浴盆加热水,她试了试
水温,在自己的领口轻轻一拉,那件形同虚设的披肩便顺从的滑落至黄蓉的脚边。

  孕妇是不适合泡澡的,因此黄蓉也只是用打湿的毛巾擦拭自己的身子,透过
浴盆对着的落地铜镜,黄蓉再次打量起自己裸露的胴体。

  虽然依然是自己的躯体,可这身淫肉却让自己无比的陌生,说到底她还只是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娼门数月各种催情药物的培育以及二次怀孕让黄蓉的身体再
次发育,迸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她的乳房如今变得更加饱满,可能是因为怀孕,也可能是因为不再常年习武,
硕大的乳房像两个水做的布袋柔软无比,走起路来乳浪翻飞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兔
子,但是乳房却没有因为柔软而耷拉下来,反而不合逻辑的挺翘着。

  激凸的乳头像两个有弹性的小豆子,即使没有乳环也俏皮的突起着,这是娼
门秘传的针灸手法,这是为了让自己的乳头长期发情,让胸型一直维持饱满的状
态。

  现在只要自己稍稍思考小穴就习惯性的分泌着淫水,这也是娼门的功劳,不
用任何前戏黄蓉的小骚穴便可以被一根根肉棒捅进捅出,即使这违背了黄蓉的意
愿。

  菊穴的黑胶棒也黄蓉被拔了出来,如今佩戴黑胶棒的生活早已是自己的常态,
去掉肉棒的菊穴已然无法闭拢,一个钱眼大的小洞配着自己的呼吸一闭一合,精
通此道的嫖客们只需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经过调教的肛门。

  不得不说有些天赋可能是胎里带的,即使黄蓉已经断断续续做了几年的肉便
器,下体的阴唇以及菊穴的皱褶依旧粉粉嫩嫩,据娼门那些老婆子们说,这在妓
女里也是万里挑一才能,配上天生白虎的无毛下体,再过个二三十年冒充个少女
都没问题。

  提到白虎,就不由让黄蓉看向自己光秃秃的阴阜上方,「肉奴」「肉便器」

  两行清晰的大字肉眼可见,宣告着这具美好身体的地位和用途,再上面一点
「人尽可夫」四字烙痕更是说明了自己罪人的身份。

  如果在四年以前有人对自己说如今情况恐怕早就一剑刺去了,就是两年前被
刘三追回时怕也只会嗤之以鼻,可如今从东邪之女、郭靖之妻、丐帮之主竟沦落
为天下第一淫女,连自己黄蓉的名字都不配拥有了,这却是自己万万也没有想到
的。

  黄蓉将一根皮管一头插进浴盆,另一头捅进自己的菊花之内,扶着肚子慢慢
蹲下,自从有了蓉奴这个身份之后她每日都要肛交,因此也不知何时自己就染上
了灌肠的毛病,排便这个行为也在每日的灌肠中渐渐忘记了,只是如今的菊穴肛
门中除了假阳具和鸡巴已经容不下任何异物了,就连平时也会用假阳具塞住下体,
否则会打湿下体的衣物。

  美女的屎也是臭的,但是自从吃了沈云烟给的阿芙蓉香药后,黄蓉身上总是
带着一股淡淡的阿芙蓉香气,一般龙虎山这类道士给宫内妃子提供的香丹都是透
过肌肤向着体外散发,而蓉奴这股味道却是在体内蕴育,密水唾液都带着浓郁的
阿芙蓉香气,那个陈云虎长老每次都爱在她阴蒂与蜜穴之间吮吸好久,害得自己
日日都要更换床单。

  也正因此灌肠时黄蓉的香气更为浓郁,肚子里的清水带出了体内的秽物,更
源源不断的带出了体内阿芙蓉香气,极具侵略性的味道迅速铺满了蓉奴的闺房,
闻上去就像妓女爱用的廉价香水味。

  灌肠的黄蓉正在为这香气苦恼的时候,突然一股寒风从背后刮来,扭头一看
之前关好的窗户已然打开了一条缝隙,黄蓉并没有起身,但是她知道「她」已经
来了。

  淡淡的雾气中走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来更为妥帖,她脚下一双古朴的鹿皮
靴子,内里一身洁白的落地袍裙挡住了美腿,上面套着翠绿的外衬长衫盖住隆起
的肚子,外衬上用丝线织出朴素的花纹,观感朴素其实造价不菲。当然最主要的
是穿衣服的人让这身衣服显得雍容华贵又活泼俏丽,或者说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
有什么难看的装束。

  往上看纤细修长的脖子,英气秀美未施半点粉黛,脸上洋溢着自信且阳光的
微笑,头上虽然只是戴着一支简单的玉簪,却让显得光彩夺目不似凡人,不用问
正是身为蓉奴的自己永生难忘的「郭夫人」。

  凭心而论自己很难憎恨眼前这个郭夫人,如果站在对方的角度未必会做的比
她好多少,当年用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强行对她灌输自己黄蓉的记忆来做替身,
虽说是遭到刘三胁迫,可错了就是错了。起码自己会比她做的更绝,不会顾及其
他势力留自己一条性命,会先除掉麻烦再徐徐图之,毕竟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更何况这张脸蛋和自己一般无二,或许人生中没有遇到刘三的话自己本就该
如此雍容华贵,受长辈恩宠,被百姓厚爱,但生活没有如果。

  老实说黄蓉对唐雪雁的过往也并不了解,谈不上爱谈不上恨,成王败寇而已。

  这个郭夫人虽然习得了灵鳖步、逍遥游这等功法,但只修习一年未必谈得上
有多高超,只是蓉奴筋脉被废,体内虽内力却使不出来,莫说郭夫人这能绕过妓
院护院的轻功,便是一般毛贼怕也察觉不出了。

  其实我们这位「黄帮主」已潜入房中片刻,看着蓉奴坐在恭桶撅着屁股,并
且时不时无意识将皮管在体内抽插呻吟的背影感觉无比满意,自己只是给了那蓉
奴的死对头花魁沈云烟一点儿好处,她便将蓉奴调教成先今这无欲不欢淫女,虽
知道她本性淫荡但也要加一把火,让她再也回不到正常生活。

  蓉奴撅着屁股转身看到自己时明显哆嗦一下,或许是行为熟练,屁眼肌肉记
忆般夹住了将要滑落的皮管,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的抽插,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可以
看出她对自己已经产生潜意识的惧怕。

  郭夫人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潮和淡淡的桃花香,这是喝了桃花岛三十年以
上的桃花酒才有的现象,正所谓人生得意需尽欢,逃离吕文德、刘三这些宵小之
手、反手制服蓉奴、改头换面嫁得如意郎君,如今作为黄帮主的她不可能不得意,
何况肚子里还怀着夫君郭靖的孩子,除夕这场丐帮大会自己身为帮主生杀予夺好
不痛快,晚宴之上在春妈的服侍下不自觉就多喝了几杯,在烈酒和春妈的鼓动下
无意识的来会一会这个被自己击败的老对手。

  「你不怕我?」对于一个武功全失的妓女,郭夫人还是胜券在握的,此时看
着蓉奴更多是看着一具好笑的玩具。

  「怕!可又能怎样呢?」蓉奴并不避讳自己对她的恐惧,带着一种求大人怜
惜的哀怨表情。

  蓉奴不可能不怕,对于一个武功、地位、权力远远高过自己的对手,没有人
会不怕,也只有怕才会让对手满意,才会让对手轻视而饶过自己。

  郭夫人用手中的打狗棒轻轻翘起蓉奴的下颚,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你喜欢
被不同的男人强暴吗?」

  「啊?喜欢!」蓉奴想过千万种场景对话,但没想到会是这一句,鬼使神差
的答了一句,或许这句才是自己的真心话。

  「呵呵!~ 」郭夫人轻笑着,带着一种蔑视:「我就不会喜欢,我只会和我
爱的人做爱,据我所知正常的女人也都不会喜欢,这就是你与我们的不同,你是
天生的荡妇,就算你生在凤凰窝里你还是会堕落成荡妇,毕竟不是谁一离开父亲
就去做娼妓。」

  「你闭嘴!」蓉奴想到了郭夫人会贬低自己,成为蓉奴后自己被无数人贬低,
但唯独没想到被这个夺走自己身份的女人贬低会如此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嚎叫出
来。

  「哈哈,你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我知道你还没有死心,前两天还想联系吕
文德做些小动作,结果当众出丑,我来看看《蓉奴传》写下来没有。」郭夫人从
怀中掏出一本印刷精美的书册翻看着,正是宋廷重新编修的《淫女蓉奴传》。

  「不,你闭嘴!」阴谋被撞破的蓉奴脸庞通红,气急败坏的瞪着郭夫人。

  「看到阳具肿大的刘三公子一路跟随……」

  「不!」

  「自愿卖身青楼,无男不欢……」

  「你骗人」

  「裸身坐婚轿,十八摸万人空巷……」

  「闭嘴」

  「木箱贺寿,黑水堡中万人肏……」

  「别念了」

  「胸大无脑,色诱裁判夺花魁……」

  「求求你,别念了!」

  「卖国娼妓,终成淫女蓉奴传……」

  「啊!啊啊~ 我要杀了你!」蓉奴再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扭转肚子站起身
向着郭夫人扑来,站起时啵~ 的一声扯出了菊穴的管子,发出像打开瓶塞一般清
脆的响声,随肚子扭动的屁眼中清水随着她的奔跑一道道激射在地板上。

  郭夫人看上去只是悠哉游哉的翻着书,念出眼前这个荡妇书中的大事记,本
来她也不信书中之言,丐帮调查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也还是将信将疑,直到

  今天陈长老和临安分部的众弟子信誓旦旦的发誓他们几年前就肏过蓉奴才不由不

  信,看来这蓉奴是彻头彻尾的淫女荡妇,这夜过来也是为了做一个了结。

  其实她并未放弃过对蓉奴的监视,毕竟谁会轻视一个从小被称为机敏无双的
女子,而那些轻视她的人此时估计都在九泉之下了。不过此时的她还是觉得自己
太多虑了,毕竟如此的放荡女人怕是此生都无法离开烟花之地了。

  如果蓉奴对自己俯首跪拜,她一定不遗余力的斩杀掉蓉奴,能够隐藏自己内
心的女人太可怕了,她怕自己不能掌控。不过这个惧、怕、恨但壮着胆子扑向自
己的淫女才是真正的她。

  原来在郭夫人看到蓉奴状态并判断后就想到了这个对策,这一年中自己和夫
君郭靖修习九阴真经,当初她对自己施展的移魂大法也被自己初步掌握了,但十
个月光阴无瑕练习,只比当年郭靖黄蓉被彭长老制服时高不了多少,因此才需要
击垮蓉奴心理防线,好施展移魂大法。

  我们的郭夫人并未摆开架势,只是用竹棒一勾一挑便用内力震开了蓉奴两臂,
竹棒一头顶在蓉奴肚子上轻轻一压,顶到肚中胎儿的蓉奴并不好受,只听噗的一
声,肚中污水不受控制的倾斜而出,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污秽之中。

  就在郭夫人打算再次运用内力催动移魂大法之际,竟瞬间感觉头晕目眩。更
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蓉奴正扶着桌子挣扎从污秽中慢慢爬起,本身色迷迷的狐狸
眼此时眯起来笑得像猎物掉进圈套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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